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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字 Long Interview
『我的Jr.時期』

目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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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機會拿麥、沒有所屬團體、甚至被說過『不需要你』
經歷了懷才不遇的時期、2019年被拔擢成為Snow Man的一員。
想跟當年曾想過要退社的自己說、
『曾經無論怎麼祈願都難以實現的夢、
現在、我正活在那裡面。』


 

2021年、
真正的實力面臨考驗

——刊載著這篇訪談的Myojo、發行日正好是你團的出道記念日呢。
「謝謝。考驗我們真本事的1年終於要開始了。2020年得以獲邀上了許多節目和活動、多少是因為"出道"這樣的話題性。2021年才真正要考驗我們的實力。必須要抱持著讓團體人氣更旺這樣的野心。在感謝每一份工作的同時、也提醒自己、我現在所接的每個工作都是過去曾經無論怎麼祈願都無法得到的。這點絕不能忘記」

——Snow Man現在這麼人氣,但你"想要更好"的心情還是很強烈?
「偶爾會聽到"Snow Man現在很紅哦!"這樣的稱讚,但我內心總是會覺得很尷尬。因為所謂的紅應該是指SMAP前輩或嵐前輩那樣、比我們更高次元的人的事。每次被說"很紅"都讓我內心感到抱歉。害大家說這種客套話」

——那麼、讓我們來回顧出道前的事吧。你小時候是怎麼樣的一個小孩呢?
「不常待在家裡呢。喜歡在戶外玩的類型。父母的教育觀是"被欺負了就要還手!"」

——宮舘(涼太)君也是在父母同樣的教育觀下長大的。
「是嗎!很高興聽到這事。還有、因為我有弟弟、我父母也常教我"要保護弟弟和弱小的人"」

——小時候的夢想是什麼?
「想當職業足球選手。小學時抱著好玩的心情開始踼足球,漸漸地踼出了興趣。中學開始就沒有參加學校社團活動、而是去考了外面的足球俱樂部、入了那裡的足球隊」

——父親的指導很嚴厲吧?
「是的。我父親本來是打棒球的、沒什麼足球知識,但為了我很認真地學習足球知識,沒多久就比我懂得還多了。他說"如果你決定踼下去、為了能提供建議、我自己不懂可不行"。只不過、他那才不是給點建議這樣輕鬆的程度呢。我每次上場比賽都像地獄。父親(在場邊)怒吼連連。比起比賽我更在意父親的心情好壞。比賽輸了的日子、真的很不想回家。到了家也不立刻打開門。總要在門外站上10幾分鐘、做好挨罵的覺悟再進去,並且總是得到一陣怒罵」

——給傑尼斯寄履歷是中學2年級的時候吧。
「是的。有場親戚的聚會。小孩群裡除了我和弟弟其他全是女孩子。表姐妹的房間貼滿了NEWS啦KAT-TUN的海報。電視一直放著傑尼斯的影片,其中『瀧澤演舞城』裡的殺陣場面很帥,在我腦海裡留下了印象。在大家"去應試看看嘛"的慫恿下,變成由做哥哥的我先丟履歷。當時完全不覺得自己選得上,純粹是因為起鬨而丟的履歷」

——結果、順利通過了書面審查。
「收到傳真,寫著徵選會場在六本木。那時我活動範圍都在家附近沒出過什麼遠門。只納悶"六本木在哪啊?"。徵選當天,因為我父母親都在工作,就由對傑尼斯一竅不通的奶奶帶著我坐電車去。她帶我到達會場門外,就讓我一個人進去了」

——佐藤勝利、岩橋玄樹、神宮寺勇太等等,是許多優秀人才入所的一次徵選呢。
「我被(會場的氣勢)震撼到了。還好徵選即將開始前幾分鐘收到父親傳來的訊息,讓我鎮定了一點。那訊息的內容是"選不上也沒關係、選上了也好。無論結果是何者都好。父母永遠站在你這邊。放手一搏吧"」

——多虧了那封訊息讓你冷靜了下來呢。
「是的。我父親小時候家庭經濟狀況不是很寬裕,他打棒球所穿的制服啦用的球具、大多是用別人給的二手貨。也因為如此、所以希望自己的兒子能盡情沒有顧慮地做自己喜歡的事。他總是抱著全力支持的態度。父親常對我們兩兄弟說、"我不想摧毀了你們的可能性"」

——徵選的情況如何?
「我從來沒跳過舞,只能看著前面編舞老師的動作盡量模仿。很多個頭比我小的人,因為怕擋到別人的視線、我站到最後排跳著。至於我的舞蹈當然也沒什麼過人之處。能被選上真的覺得是運氣好」

——即使是這樣也是順利成為Jr.了啊。
「但我不是常常被叫去的,大概隔上幾個月才被叫去1次。每當收到練舞課時間表時才知道"我還能去!"這樣。和同期的差距愈來愈大,無論做什麼總是被安排到最後面。因為不甘心,我後來就比指定的時間提早1小時到,一個人在鏡子前面練習。以前踼足球的時候,我花很多時間練習、球技因此進步。我相信跳舞也是一樣的。然而,被選中的不是提前1小時就來練習的我、而是5分鐘前才姍姍來遲的人。這個世界就是如此。課程結束後在回家的路上,從六本木車站刷票口進去、下階梯後有個自動販賣機。我都會在那投幣買奶茶、坐在電車裡、"這是最後一次喝這個奶茶了吧",每次回程都這麼想著」

 

「目黑如何呢?」
「不、不需要他」

——所以一開始可以說是掉車尾的後段班呢。
「是的。『SUMMARY』的Johnny's mansion、站在第1層中央的Jr.是最強最優秀的。我站在最上層的邊邊,是最弱的。我總是一邊跳著一邊好奇、"站在舞台上是怎樣的感覺啊?"」

——入所第二年、同期的勝利就以Sexy Zone出道了。
「雖然我們是同期,但因為我和他從一開始就不處在同次元,那種距離感遠到不會感到悔恨不甘。我也不至於覺得自己有可能被選上。只是單純覺得"好厲害啊"。現在我懂、不是只有像我這樣的會覺得苦、入所沒多久就被要求拿麥唱歌的人也有他的苦處。各有各的辛苦」

——那之後你也沒得到什麼機會。
「第一個得到的機會、是在2012年『SUMMARY』的A.B.C-Z公演。我被選為伴舞的一員。牛仔揮的那種繩索你知道嗎?前端像套圈圈那樣地、我和同期的原(嘉孝)被安排了揮舞繩索的角色。那是成為Jr.以來個人拿到的第一個任務所以幹勁十足。不過那個難度很高、聽說一般是需要花費2年的時間才能練得起來的。而我們距離正式開演只有3周左右。我和原向工作人員請求、讓我們把繩索帶回家練習。兩人在我家進行合宿特訓。晚上在我家外面的馬路上、兩人拼命練習。好不容易練出個樣了。結果最終彩排時把那段刪掉了。一聽到這消息整個人都虛脫了。真的超級不甘心。現在回想起來是覺得挺好笑的就是了(笑)」

——當時可完全笑不出來呢。
「是的。我和原、接到什麼任務都是拼了命去做。比方戴著工人手套在舞台側邊幫忙道具或效果演出。什麼都做過。結果,我們這方面的技術受到肯定,被叫去當Sexy Zone上紅白歌合戰時的演出助手。我站在豪華舞台的側邊抓著繩子待命、原站在舞台的另一側。兩人配合著歌曲進行忙這忙那。Sexy Zone表演順利結束、我和原開心地互相比著勝利手勢。這一切想當然、連1秒都沒映在電視畫面上」

——有想過要退社嗎?
「想過好多次呢。連少俱也上不了。偶爾上了也是伴舞群裡最後排最邊邊的一個。雖然很想在舞蹈上好好發揮吸引注目,但動作大了會打到後面的觀眾所以也無法做太大的舞動。可是偶爾、帶我去徵選的奶奶看到電視上出現才數秒的我、會很開心地跟我說"舞愈跳愈好了呢"。這就是支持我的力量。但也還是曾經認真地想過要退社」

——是什麼時候?
「Kis-My-Ft2的MV["キミとのキセキ"]需要大量的Jr.出場。其中特別被選出的4人會有滿大的特寫鏡頭。為MV的舞蹈進行排練時、編舞老師們討論著要選哪4人。"某某和某某如何?""不錯吶,算他一個"、同期一個一個被叫到、原也是其中之一。無意間傳來"目黑如何?"的聲音,接著我就聽到了呢、"目黑就不用了。不需要"。在專業的世界裡這是理所當然的,當時的我沒有被選上的價值、就這麼簡單。但這句話真催毀了我的一點自信。"目黑不需要"這幾個字太震撼、我完全被擊潰。一回到家就哭著跟父母說"我要辭掉",父母立刻回答"那就辭了吧"。"你已經那麼努力了。想辭就辭了吧"。我原本以為父母多少會勸我一下的沒想到一點都沒有,這反倒讓我冷靜了下來。如果就這樣抱著不甘心的心情退社,那現在跟我一起活動的Jr.將來上了電視,我應該會每看到一次就被喚起一次不甘心的情緒吧。就這樣奇妙地冷靜了下來、明明是自己開口說要辭的、最後卻跟父母說我要再試一陣子看看」

——及時踩了煞車呢。
「但完全不是什麼很帥的故事哦。從那之後、每次要去排練都感到萬分鬱卒。尤其是沒入選4人之一的那個MV錄影日,去的路上腳步沈重。好幾次都想在中途的車站跳下電車。就這樣、那陣子坐上電車我就會閉上眼睛一個勁地聽SMAP前輩的『この瞬間、きっと夢じゃない』,一遍又一遍地聽、努力振奮自己的情緒到達排練場。一直重覆著這樣的日子」

——真想告訴當時的目黑君、是什麼樣的未來在等著你呢。
「想告訴當時的自己、"朝上看"。你將會有機會和每天支撐著自己的那首歌曲的歌唱者本人、木村(拓哉)前輩一起演出電視劇哦。把頭抬起來吧。你將會有機會面對面向木村前輩表達感謝。只不過、那時的我就算聽到這些、肯定也是不會相信的吧(笑)」

 

只有目黑一人像宇宙Six的伴舞似的

——那時的夢想是什麼?
「老實說、一直覺得自己跟出道應該是無緣了。只知道把眼前的事拼命做好。但沒有明確的目標、也沒想過自己想成為什麼樣子的偶像,這點也是當時的我的不可取之處。只知道把被交待的事認真完成而已。認真當然是好事,但也漸漸地削掉了自己的個性吧。只知道把被交待的事忠實地呈現出來但沒有驚喜,成了無個性的一個人」

——原來如此。
「察覺到自己"繼續這樣下去可不行"、大概是在19歲左右的時候吧。那時被私下的朋友說、"你明明有想要做的事、為什麼不出聲呢?很可惜耶"。他無意的這麼一句話卻給了我滿大的衝擊。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憑什麼資格向大人反應意見。但畢竟、人生只有一次。想做的事就應該去做。就算失敗了也不感到遺憾。從那之後想法就改變了。開始會去決定一些事」

——比如說、什麼樣的事?
「首先決定了、"2年之後如果(在這條路上)還看不見什麼希望的光芒就辭退"。相對地、在這2年的期限內有什麼想做的事就要主動說出口,不要留有任何遺憾。別覺得不好意思、總之要表達自己的意見。如果說出來後被否決而丟臉也沒關係。反正2年後就要離開了」

——原來如此。
「於是我開始寫夢想筆記。把期限到達前想做的事全部寫下來。就算是天方夜譚般難以實現的事也無所謂。因為作夢是個人自由。於是我用發抖的手寫下了一直以來從未曾說出口的夢想、"想要出道"。另外還有"想要當模特兒"等等很多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當時我在筆記裡寫下的8個夢想、後來全部都實現了」

——那時你已經加入宇宙Six了吧。
「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組團的經驗,受邀時非常驚訝、但也很快就答應了。後來宇宙Six有機會在クリエ表演,那是我第一次拿麥唱歌。某位前輩看了我們的表演後說、"整個表演看起來彷彿目黑一個人是字宙Six的伴舞似的"。我自己多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覺得完全被說中了而感到很不甘心」

——那時正值你開始試著改變想法的時期對吧?
「是的。但光只是有這種想法是不夠的、覺得自己非得實際做出什麼改變不可。那麼該從什麼開始改變呢?思考著有什麼改變是能讓歌迷們一眼就能分辨得出來的...於是就把髮型換成了Techno cut[テクノカット]。把瀏海整個梳起也是自己決定的。在那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不適合沒瀏海的。潛意識裡總是用長長的瀏海來掩飾脆弱的自己吧。想要改變那樣的自己、就先從髮型開始吧」

——講那句話的前輩是誰啊?
「我現在還不打算說。想要等自己拿出更多成績、真正能獨當一面時、再向那位前輩表達感謝、"多虧您的那句話改變了我"」

——2016年在『瀧澤歌舞伎』裡你擔任黑子的角色呢。
「那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提拔,更何況得以有機會在瀧澤(秀明)君身邊向他學習。千秋樂那天早上去他休息室請安時、想到拼命演出這麼久的舞台劇今天就要結束..看到瀧澤君的臉的那一瞬間我眼淚就掉出來了。哭了一會後、瀧澤君跟我說、"別再哭了,男人能掉淚的只有在父母死的時候哦"。我無論如何都希望次年還有出演『瀧澤歌舞伎』的機會。但能不能再出演也不知道。為了能隨傳隨到、我特地搬到新橋演舞場附近去住」

——於是次年、在深夜裡你接到了那通改變命運的電話。
「我正在發呆、恍惚地想著"『瀧澤歌舞伎』明天就要開演了,今年沒被叫上呢"、半夜11點電話響了。電話那頭這麼說著、"出演『瀧澤歌舞伎』的Jr.裡有一個人受傷了所以現在正在找代打。有人提起了你的名字,瀧澤君就說"目黑應該沒問題",你怎麼回答?"。當時在我腦袋裡這不是"幹"或"不幹"的選擇題,選項只有一個、立刻就回覆"我去!請多多指教!"」

——二話不說就接下真不簡單呢。
「於是為了記角色的演出內容、工作人員傳了影片到我手機。但因為檔案太大遲遲載不下來。時間就已經很緊迫了還硬生生花費了2小時才把檔案載完,可著急死了(笑)。通宵看影片記舞步、記站位、記動線。一回神已經是早上了。就這麼直奔劇場。加入Snow Man一段時間之後、有一次趁著和瀧澤君見面的機會我問了他、"是因為當年我做過代打所以才把我加進Snow Man的嗎?",瀧澤君聽了微微笑了一笑、"可能是這樣哦"。真正的答案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只覺得、人生之中你真不知道機會何時會來到,就算它來了、在當下你也未必能察覺到那是機會吧」

 

我們是家人。9人在一起
才是Snow Man

——收到"加入Snow Man"這樣的提議時、你內心是怎麼想的?
「我一直是拿不到麥、入不了團體、被說"不需要目黑"這樣一路走來的。所以深刻地明白、有個"需要自己"的地方是多麼可貴的一件事。只要有地方需要我、我就想要盡全力去回報。所以沒有"拒絕"這個選項。收到提議的時候也是、開始兼任後也是、內心所想的都只有"兩邊都要努力做出成績"這麼一件事。沒所謂的選邊。兩邊我都是認真的。不過宇宙Six團員們跟我說的"利用你的努力讓更多人知道宇宙這個名字"、這句話給了我極大的救贖」

——既使你的用心是如此,那時你、向井(康二)君、Raul君3人的加入還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用說6人當然是很親切地迎接了我們。但果然還是有針對3人的批判聲、尤其Raul又是站center、所受到的批判更強烈。特別是加入後沒多久開演的『瀧澤歌舞伎ZERO』那陣子。正式公演中、那傢伙好幾次因為情緒受影響而哭。我都會在身旁安慰他,但也說不出什麼了不起的安慰話。最後只能跟他說、"你只要待在這就好了。不要想太多。如果發生什麼事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就這麼在舞台邊緊抱著哭哭啼啼的Raul、安撫他讓他止住哭泣然後把他送上舞台。這樣的事(在公演期間)發生過2、3次呢。在劇中我和Raul同是黑影組的成員,所以在台上也常相鄰而站。我甚至心裡都計算好了、萬一Raul因為止不住哭泣而在台上忘詞、我離著他近、怎麼樣都要想辦法cover他。只不過、說是說要保護他、但我自己內心深處也是同樣恐懼著的。有幾場戲我們要從舞台上走下來穿越觀眾席走道。理智上明白觀眾們都是支持我們的人,但仍忍不住擔心會不會有敵人潛藏其中,趁我們經過時伸腳出來要絆倒我們。內心始終心驚膽跳地。而既使私底下、我也安慰過哭泣的Raul好多次呢。當時他才15歲。說什麼都想保護他」

——原來有過那樣的事啊。
「也曾有過讓我非常開心的事。舞台劇『少年們』有個唸出自己寫的信的橋段,しょっぴー(渡邊翔太)唸道、"康二、目黑、Raul,謝謝你們加入Snow Man。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9人在一起才是Snow Man"。聽他在舞台上唸出"9人在一起才是Snow Man"這樣字句真的很開心」

——6月底、在Johnny桑病房得知出道消息時的心情呢?
「渾身顫抖。剛開始沒什麼真實感、或者該說很恍神。離開病房回到家裡、坐進浴缸泡澡、眼淚就忽然流出來了。我的整個Jr.生涯像走馬燈似地在腦海浮現。真的發生過好多事吶」

——宣布出道那天的『Johnny's Jr. 8‧8祭』,也成為了你和宇宙Six告別的日子。
「當天、當然團員們都知道了將是5人一起站在台上的最後一次表演。既使如此、一大早他們還是笑容滿面地跟我說、"一起來拍Island TV影片吧!"、"加油啊! 若我是你也絕對會做同樣的選擇的!"。團員們心情肯定是很複雜的、既使如此他們還是用笑容歡送我、跟我道賀。再次體會到自己加入了一個很棒的團體。真的可以說是、我的一切都是宇宙Six教給我的」

——宇宙Six最後的一場表演、如何呢?
「4人瞞著我計劃好、在歌曲快要結束前要聚集到我身邊來。於是(正式演出時)一回神發現團員們都聚到我身旁當下非常驚訝。看著團員們的笑容我忍不住叫喊出來、"最高!"[最棒]。後來雖然團體解散了,但和團員們至今感情依然很好。能維持良好關係也是多虧他們、所以真的很感謝」

 

最常責罵Raul的人是我

——現在想對團員說些什麼呢?首先是深澤(辰哉)君。
「真的感覺我一直受到ふっかさん的幫助。能把Snow Man這團體整合得這麼好也都多虧ふっかさん。是他給人的氛圍、那種包容讓人感到安心」

——佐久間(大介)君。
「加入以前就對我很好。我還沒加入Snow Man以前在『瀧澤歌舞伎』的休息室,他就跟我說"我倆是泡澡夥伴!"、總是一起去泡澡。有一次我剛走進澡間就看到佐久間君已經洗好了正在擦身體乳。他注意到我有點寂寞的表情就說、"我們是澡友吧!"、說完居然重新跳進浴缸陪我再泡一遍(笑)。真的受盡他的照顧。連大學也是、若不是佐久間君我想我也無法順利入學。入學面試多麻煩啊、佐久間君居然還向教授鞠躬拜託、"這是我的後輩請多多關照!"」

——渡邊君。
「跟しょっぴー也是在加入Snow Man之前就感情很好。半夜在しょっぴー的房間聊工作的事啦、還有很多很多。加入之後,因為我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的個性偶爾會給周圍的人帶來困擾,煩惱著是否該收歛一點時,しょっぴー建議我、"沒必要改變你的風格啊。有話就說並不是壞事。是好事哦"。他是很有自己原則的人。也有想法嚴謹的一面、是很聰明的人」

——宮舘君。
「舘さん也是、在加入前就常帶我去吃飯什麼的。正所謂可靠的前輩。是用行動而非言語去教導後輩的人。現在處在同一個團體,當然我們感情是很好的,但目前算是處在彼此正在一點一點打破前輩後輩這道牆的過程中吧。覺得差不多是時候該踏出最後那一步了、最近正在計劃中(笑)」

——岩本(照)君。
「岩本君真的很強壯呢。是很有存在感的人。身為6人時代的Snow Man的center這樣的存在感一直都在。重點是他在編舞方面真的是天才。有這樣的天才在團裡是一項很強大的武器」

——阿部(亮平)君。
「阿部ちゃん真的很厲害呢。自Jr.時代就懂得找出屬於自己的武器。不僅如此,還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擠出磨鍊這個武器所需要的時間。在Jr.時代能做到這點我覺得真的很不簡單。也因此如今他是團裡擁有最多武器的人。連我的大學畢業論文也都多虧了阿部ちゃん給的建議。可以說、我能進得了大學全多虧佐久間君、能順利畢業則多虧了阿部ちゃん(笑)」

——向井君。
「他很厲害。而且最近又更進化了。Snow Man裡面老實正經的人太多了,上綜藝節目時常因為顧慮不能對主持人大前輩說出失禮的話而顯得拘謹畏縮。明明對主持人來說一定是寧願我們更踴躍一點的。我們太過正經以至於無法犀利地反擊或吐槽。只有康二不會膽怯。最近膽子磨練得更大了甚至會主動跳出來搞笑。這是只有康二才辦得到的事。我總是在內心為他鼓掌。很有男子氣慨很帥」

——最後是Raul君。
「平常會和Raul聊喜歡的女生類型啦、一起做親吻練習之類的(笑)。關於Raul該怎麼說呢、說認真的、我猜歌迷們的想法應該是覺得從年紀來看也是會希望我們8人寵愛Raul沒關係、但該教的東西就要好好地教他。有關這部份我覺得Snow Man真的很棒。每位團員和Raul的相處方式很自然地有一個默契。比方說、像ふっかさん就是無盡地疼愛他。如果8個人都很嚴格管他、對Raul來說也很痛苦吧。我們8人有著絕妙的分工,事實上最嚴厲責罵他的人是我。好幾次動真格地發火罵他。現在也還在一項一項教導的過程中。Raul的優點是單純、教他什麼一定會改過。目前為止還沒有一件事是我糾正後他還沒改過來的」

——你那麼嚴厲地罵他感情還可以這麼好呢。
「正因為如此感情才能這麼好的我覺得。因為我們不是客套。不是在一起玩鬧就叫感情好了。該疼愛的時候疼愛、但對於重要的事也要能夠互相提出指摘,這才是真正的感情好。這是一種相互信賴的關係。只不過、我們感情太好到連我的親弟弟都對Raul吃醋,曾經耍脾氣地抗議"我才是真正的弟弟!"(笑)」

 

厲害的不是我。
是歌迷們

——後段班卻抓住了出道機會。你的Jr.生涯很戲劇性呢。
「不是我誇張、我相信知道入社5年這段期間的我的人、一定都認為"這傢伙不可能出得了道"。真的是受到許多人的支持才能有現在的我。比方說、在宇宙Six期間我們曾擔任過嵐前輩的伴舞,櫻井(翔)前輩啦二宮(和也)前輩一找到機會就會拿我的名字出來玩梗、也因此讓大家對我有了印象。是充滿愛的嘲弄。感受到前輩們的偉大、心胸之寬廣、真的很帥。我也希望自己將來能為後輩做同樣的事。另外Jesse君也是很重要的存在。高中的時候認識他後來感情變得很好。剛認識的時候Jesse君就已經是站在Jr.頂端的人了,我則只是個不起眼的無名小卒
。然而,從那個時候到現在、Jesse君對我的態度和相處方式完全沒有變。非常感謝他」

——那麼現在、有什麼想要對歌迷說的話嗎?
「想要跟大家說、"不是我、厲害的是你們哦"。比如登上『FINEBOYS』封面的時候,是因為有歌迷們在SNS上散播"詢問蜂擁而來以至於官網在數秒內當機"、才有了那麼好記的介紹語的誕生。厲害的真的不是我、是歌迷們。2020年每當CD發行就為我們炒熱話題、是重新體會到歌迷們的力量的一年。然而卻因為無法見面、不知道能怎麼回報、該回報什麼。只能相信著"你們一定正在看著"完成線上演唱會。有一起炒熱Snow Man的歌迷在是一件令人安心的事。對於從以前就應援我的歌迷們、我會讓你們心動到重新愛上我。而對於最近才剛成為我的歌迷的人,要讓你們心動到無法三心二意」

——終於、決勝的一年要開始了呢。
「是的。今年所接到的每項工作、相信都是我在Jr.時代曾經夢想過的工作。曾經夢想過的世界、我現在正活在裡面。我會好好地享受它的。如果生活中遇到煩惱的人在看了我們之後、覺得"他們看起來那麼快樂、我也試著改變一下、嘗試一點新的東西吧"。若能讓人産生這樣(正面積極)的想法、就會覺得偶像真是份美好的工作啊。我想向歌迷們傳達的一件事就是、"你看連我都能改變。還不晚、你也一定可以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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