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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字 Long Interview
『我的Jr.時期』

宮舘涼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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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什麼都辦得到呢』這句話給予了自信。
但是、唯獨出道這件事無法辦到。
就在自己設定的期限既將迫近的前一刻、才好不容易達成。
為了Snow Man我什麼都做得到。沒有我做不到的事。
不只言語、為了用行動證明、今後也會繼續戰鬥下去。

 

 

 

來過我家的人
幾乎都出道了

——想起很久以前、龜梨(和也)君用開心的語氣說著「終於有了(同樣)來自江戶川區出身的後輩了」的模樣。沒想到他口中所說的後輩、如今接受著10000字採訪。
「能得前輩那樣說真的很開心呢。我從以前就盼望著能上10000字訪談呢。每篇我都有讀,而且這個企劃、得要出道了才能做對吧?」

——是呢。
「受龜梨君邀請去他家時、他常會說"來過我家的人幾乎都出道了哦"。另外還有橫尾(涉)君啦河合(郁人)君、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已經出道了。既然被這麼說了、那我也非得出道不行了不是嗎?想起那天立志"總有一天絕對要出道"的事。雖然花了很長的時間、但終於順利出道了呢。如今這麼接受著採訪、重新體會到這件事」

——那麼就從成長過程開始聊起。聽說你母親年輕時挺ヤンチャ的?[這邊指有點不良少女的意味]
「是的。母親常說的"不准輸!以牙還牙!!"是我們宮舘家的家訓。只不過、這句話卻是由一個誤會所引起的。我唸小學時某天下課途中,和同學們玩"猜拳輸了就要幫忙揹大家的書包"的遊戲。結果剛好被我媽看到大家把書包遞給我的那一幕。我媽就大聲喊、"涼太、不准輸!(被欺負了就要)以牙還牙!!"。我覺得很恥拔腿用跑的回家、跟她說明那只是在玩遊戲(笑)」

——哈哈哈哈。那你爸也是教育你"不能服輸!"的嗎?
「我爸反而很少動氣呢。他只希望我們對於自己喜歡的事物要能拼命努力。唯一原則是、"不能給周遭人造成困擾"」

——你小學2年級開始學衝浪和舞蹈是吧?
「是的。一般人聽到這裡都會以為我是個性外向活潑的小孩。但事實上我挺內向、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或意見,是個在眾人面前會害羞到說不出自己名字的小孩呢。衝浪是受父母影響而開始學,至於舞蹈、因為在家裡常看Michael Jackson等人的舞蹈影片,第一次主動跟父母說想學東西」

——開始學舞後覺得如何?
「很開心。想要成為唱唱跳跳的藝人。雖然想法還很模糊、但已經有了專於這條路的想法産生了呢」

 

一定要站上前排、拿麥給你們看

——11歲時、媽媽瞞著你給事務所投了履歷?
「是的。某天媽媽帶我去原宿說要給我買東西、正開心著時車子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停了下來。媽媽指著一棟建築物要我進去。我走進去後才發現是徵選會場。也是在那裡和兒時玩伴有了命運般的重逢。"哇啊"地、內心感到驚訝」

——渡邊(翔太)君比你早一步進了事務所吶。
「(看到他)覺得很懷念、忍不住走上前打招呼、"好久不見!"。沒想到、他看也沒看我悄聲說了一句、"現在不是敍舊的時候"。說得也是呢。一個是徵選方的人、一個是來參加徵選的人,太親近不太好。接著他又摸摸我手腕、輕聲說"把這些摘下來"。當時很流行橡膠手環,我手上戴了好幾條。貌似戴太多首飾給人印象不好。我聽了慌張地取下。當年如果沒有他的這個建言,我現在也許不在這裡也說不定。與兒時玩伴的重逢可說是我人生的一個分歧點呢」

——你和渡邊君是幼稚園還有舞蹈學校時一起的?
「是的。小學中學都分開。不過因為兩邊家長感情好、所以小學時兩家人也會一起去海邊什麼的。不過、徵選那天是事隔數年後的重逢」

——徵選情況如何?
「記得(參加者)有100人以上吧。跳舞的途中我被叫出來站到最前排中央跳著。歌唱徵選的曲目是『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我在唱歌的時候始終有人站超近地在觀察著我。徵選結束、我問那個人、"請問名牌要繳回去哪裡?"、你們一定也猜到了、那個人正是Johnny桑。他先是兇了句"不知道啦!"、接著卻邀我"YOU、要不要去吃拉麵?"、於是我就跟Johnny桑兩人單獨去吃拉麵了。那時他跟我說、"YOU唱歌跳舞、樣樣都行耶"。因為那一句話、才誕生出現在的宮舘涼太」

——怎麼說?
「比方說特技也好、舞台劇也好,每次遇到新的挑戰、內心難免擔心自己是否做得到而感到不安的瞬間,我的腦海就會浮現出這句話、內心的不安也就跟著消失。告訴自已、"我什麼都辦得到"」

——到底、徵選的結果是怎樣的呢?
「老實說、本來覺得有沒有選上都無所謂的。但被叫去參加第二天的練習時,現在想想當然是理所當然啦,但當時只覺得、徵選時被叫到最前排中央跳舞的、練習時卻被安排在最後排的角落。然後只有遠遠站在最前排的人可以拿麥克風。到這時才激出了我的幹勁,心想著"一定要從這裡拼到最前頭去、拿麥給你們看!"。想起來了呢,『少年俱樂部』的收錄。J.J.Express拿麥唱著歌、我則是他們身後伴舞群第5排的邊邊,最靠近身後的觀眾。被燈光照著閃閃發光的J.J.Express團員裡、有ふっか(深澤辰哉)。"要是早入所1年、我是不是也能站在那裡呢"、邊跳邊這麼想著」

 

Mis Snow Man的M是YOU哦

——剛入所時的你挺帶刺的呢。
「是的(笑)。隨時要跟人吵架的態勢。每走一步都是一個"蛤?"[挑釁貌]的戰鬥模式。彷彿映入眼簾的全是敵人。想來是"絕對要從最後排往前爬、絕不服輸"的心情過份強烈的關係吧。當時我眼神也很兇、還把頭髮留長染紅什麼的」

——能持續Jr.活動主要是因為不服輸的心情很強烈的關係啊。
「還有憧憬。印象最深刻的是,入所沒多久的排球工作。一到達會場、走廊隱約飄著香草香。踏進休息室後,香味更濃。我尋著香味穿越過Jr.眾人、最後來到(散發香味者的)跟前。是留著長髮穿著有毛的演出服、翹著腿和Johnny桑說話的龜梨君。看到他的那瞬間我內心就下了決定、"我要成為像這樣的人!"」

——那麼、入所第2年的Hey!Say!JUMP出道、你是怎麼想的?
「覺得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吧。畢竟我那時連拿麥的機會都沒有。出道對我還是太遙遠的話題。但還是會覺得不甘心」

——還記得第一次拿麥是什麼時候嗎?
「記得。是Jr. BOYS時的事。參加『少俱』錄影時。不過麥克風也有分接著長線的那種、和無線的那種。我第一次拿的是接著長線的麥。無線的麥層級更高。於是又有了新的目標、"下次要拿那種!"」

——Mis Snow Man的結成是在你高2的時候呢。
「那天是在代代木第一體育館舉辦Kis-My-Ft2和A.B.C-Z聯合演唱會的日子。Johnny桑難得地來到更衣場,突然拋下一句"YOU是Mis Snow Man的M哦"就離開了。我都還沒搞懂他到底在說什麼。後來那天在舞台上、我們被介紹是"Mis Snow Man"還被特寫映在螢幕上。這才領會過來、"嗯?! 這是組團的意思吧"。因為Jr. BOYS只能算是事務所內部的一個稱呼方式不是固定團體,Mis Snow Man是我第一個所屬團,真的很開心呢」

——那一年、你們還出演了『DREAM BOYS』吶。
「那是永生難忘的舞台呢。正式開演前5分鐘、慣例會有身穿小丑服的工作人員舉著"手機關靜音"等說明牌穿梭在觀眾席之間。Mis Snow Man被交予了這個任務。每天由團員們輪替著扮小丑。輪到我的那場公演,因為器材問題開演延後了將近半小時。而我早已扮成小丑出現在觀眾席了,這下變成必須撐滿這30分鐘不可。前輩們在舞台側給我加油、但我什麼也做不出來。勉強撐了10多分鐘退回到後台。內心因為自己的無能覺得愧疚、去向座長龜梨君謝罪。我整個滿臉蒼白。龜梨君看了我慘白的臉說、"幕一揭開後就不准再在意了。(觀眾裡)有人是特地為了看你才來的。要懷抱自信。你可是プロ(專家)哦"。他的這番話、改變了我對工作的想法和態度」

 

別擅自一個人放棄!

——Jr.時代最大的危機是什麼時候?
「果然還是Mis Snow Man消失的時候吧」

——2011年、發生團員離退和阿部君為了準備大學考而暫停活動的時期吶。關於阿部君暫停活動一事、最反對的人就是宮舘君你了呢?
「是的。當時的我未能明白阿部的真正心意,一味地認為"你是怎麼了?大家好不容易努力到這裡你別開玩笑!"。自從入所以來、許多同期或感情要好的Jr.都退社了。他們每個人在離開時都說了各自的理由。所以(聽了阿部的理由)我只覺得他也是打算就這麼淡出了吧。覺得他就這樣子要退社了。"我們這不是有了絕對要一起出道的團體了嗎? 開什麼玩笑、你別擅自一個人放棄啊!"」

——但你還是答應了他的暫停活動。
「畢竟最後的決定權在他自己。另外也是多虧了ふっか的說服。我記得最後自己有說"知道了啦、我會相信你所說的『一定會回來』、會給你保留位置的"這樣」

——既便如此、Mis Snow Man這名字還是消失了。留下的團員們被稱做"岩本他們"。
「我直接去找Johnny桑談判了。就算會被罵也好、會被討厭也好。Mis Snow Man是有歌迷的。我無法不去問問"(團體消失)那些歌迷們要怎麼辦?"。結果Johnny桑很冷靜地回答我、"YOU能做什麼?"。我覺得好不甘心,因為被說中了。但我無法不做任何的反駁就這麼離開,於是拋下一句"至少我可以像這樣和Johnny桑對話!"就走出了房間。從那之後、覺得再怎麼用嘴巴說也無法說服,總之就是拼命努力、要用表演向Johnny桑展現意志」

——這時期、Kis-My-Ft2、Sexy Zone、A.B.C-Z一個接一個地出道。
「哪個團體的出道我都很替他們開心。Kis-My-Ft2、A.B.C-Z是一直教導我們的前輩,我始終相信他們終會出道的。……唯獨Sexy Zone的出道、悔恨的心情比較強烈吧。(菊池)風磨和(中島)健人所參加的入社徵選、我還擔任了舞蹈老師呢。從他們入所以來就教導他們很多事。健人和風磨都是很認真的個性,會來問我、"宮舘君、我們該怎麼做才能站到舞台上呢?"。我回答他們、"與其煩惱、不如把時間花在練習上吧。你只能一步一步地做給大家看"。然後一回神他們已經出道。不禁自問"說什麼一步一步啊? 你憑什麼自以為了不起地講這些話啊"」

——那時其他團員的情況又是怎麼樣的?
「很混亂、氣氛非常糟。距第一次談判後過了3個月左右吧?我再度一個人去見了Johnny桑。現在想起來、我當時應該先和團員們商量、大家一起去會比較好的。只不過當時我擔心大家一起去、把事情弄得太嚴重、萬一談判失敗可能真會連團也不給我們組了吧。"與其這樣還是我一個人去"這麼想著。也可以說是當時的我絞盡腦汁做出的判斷。我平常很少說出自己的想法、所以滿常招來誤解。也許會被認為"只是想一個人耍帥罷了"也說不定」

——就算會被誤解也還是要去?
「團員之間都會說、"不喜歡被稱做岩本他們耶"。當然、我們完全沒有要否定(岩本)照的意思、也沒有惡意。但我就是不喜歡看團員們在照的面前說這種話。而照也是、會帶著有點悲傷的表情說"我也不喜歡這稱呼啊"。那種氣氛我怎麼樣就是無法忍受。為什麼要變成這樣四分五裂?大家本來感情都那麼好的。"我們不是朝向同一個方向、一起為出道而努力的嗎?"」

——所以你才去了二度談判。
「是的。把內心的想法全部都說出來。面對著情緒激動的我、Johnny桑說"我知道了、我會去談談看的"。雖然當時我心想"還要跟誰談? 不是社長說OK就行了嗎?"、但也只能忍住不問。從那之後漸漸地、就不再稱呼我們為"岩本他們"了。再之後、在『瀧澤歌舞伎』有了Snow Man的誕生。我後來才知道,當時Johnny桑說要去談談的對象、是瀧澤(秀明)君呢」

——也是在那次的『瀧澤歌舞伎』的排練期間、阿部君歸隊。剛開始你們或多或少還有點隔閡吧?
「至少我是沒有的。我現在都還能想起歸隊時阿部的表情、一副"打完仗回來了"的表情。看得出來是"毫無遺憾全力以赴完成想做的事"的人的表情。所以不管考試結果如何、我都覺得"幹得好!"」

——阿部君因為研究所畢業典禮而遲到的Johnny's Jr.祭上、你和他的擊掌、真是個佳話呢。
「那傢伙的確晚到了呢。我記得。唱『Vanishing Over』時、阿部從B舞台、我從主舞台這麼跑著、兩人交錯時我舉起手、"恭喜。辛苦了!"地和他擊了一掌」

——阿部君說、因為學業的關係給團員們加重負擔覺得內心很痛苦。
「若換做是我站在同樣的立場、我一定也是會覺得有罪惡感的吧。不過不要小看我們。說法可能不太好,不過不管他在還是不在、"展現出當下的Snow Man的最佳表演"這件事是不會變的。而我從不會把為了達成最佳演出所該做的調整看成是負擔。比起這個、我倒是希望他、無論是研究所也好猜謎節目也好、一個人去到哪裡都要以Snow Man的阿部亮平自居」

 

為什麼無法出道呢

——Snow Man結成、為許多前輩們伴舞也出演不少舞台劇,但團體本身的知名度始終拉抬不上來。曾有過這樣的時期對吧。
「我很喜歡舞台劇。不過每年每年、幾乎都是同樣的工作排程。Snow Man基本上都在帝劇。佔了一年中將近一半的時間吧。幾乎想說幹脆搬來有樂町住算了(笑)。也曾被大家認為"可能是因為演舞台劇太忙了所以都沒上『少年俱樂部』吧?"。很煩惱呢、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從這裡再往上晋級一層?」

——有相信說總有一天一定能出道嗎?
「老實說、不知道。所以我給自己設定了期限。純粹是我自己的想像啦,覺得25歲這個年齡若要轉行應該都還行得通。於是、也算是給自己斷掉退路、"若沒法出道的話你什麼都不是",我暗自設下了期限、若到了26歲還沒辦法出道就退社」

——就在那時、被選拔擔任『少年們』的主演。
「那時我們全員一起去見Johnny桑,請他讓我們以Snow Man整團的名義出演舞台劇。被Johnny桑罵"YOU們先把眼前的事做好再說!"、但第二天卻給我們看了海報初稿、確定將主演『少年們』。那次的舞台劇很開心呢。跟SixTONES互相較勁。不只在劇情裡、連現實中也是。兩個敵對團體從彩排開始就都來真的。比方抓住對方領口的戲、都是使勁去抓的。正式開演前給Johnny桑看了我們的排練,他流著淚跟我們說、"YOU們太棒了"」

——SixTONES對你來說是怎麼樣的存在?
「是可愛的後輩。不過經歷『少年們』之後、這種想法漸漸消失、他們成為像競爭對手又像戰友的存在。我們甘苦與共,一起跨越過一些挑戰。特別是跟Jesse更有著互相理解的部份,兩人曾邊哭邊緊緊相擁過呢」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King & Prince剛出道沒多久。當然在那之前大家隱約有感覺他們應該要出道了。但因為傑尼斯有隔4年才出道一團這樣的隱規則,所以一方面雖然也很恭喜King & Prince,另一方面、感覺到自己前途一片混沌也是事實。就在那個時候北山(宏光)君邀了我和Jesse一起去吃飯。在餐會中我和Jesse兩人說著"為什麼我們出不了道呢?"、兩人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從今以後、永遠永遠都會在一起

——然後是2019年1月、向井康二、目黑蓮、Raul3人加入、Snow Man變成9人。
「當然、最初聽到3人加入這個提案時很驚訝。團員之間大家都提出了很多意見呢。坦白說、也有"我們有那麼多歌迷應援著、是否應該維持6人才對?"這樣的意見。但變成9人的優點也很多。最後全體一致同意、決定了增員這件事」

——一開始對新加入的3人會多點顧慮吧?
「我是沒有特別顧慮什麼耶。因為是今後要一直一直相處下去的人。太刻意地去拉近距離也沒什麼意義。依各自的步調、自然地走近彼此,如此才能産生真正的感情」

——但你還是在『瀧澤歌舞伎』期間和向井去吃飯、跟他說了"謝謝你加入"這樣的話呢。向井說你的那句話抺掉了他所有的不安和迷惑哦。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嘛、我們好像是有單獨去吃過飯。啊~、那是他誤會了啦。(那句話)純粹是客套話而已、嗯」

——就當是那麼回事吧。那麼、6月底在Johnny桑的病房內被告知出道一事,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
「當然是有感到開心,但同時也啟動了戰鬥態勢,"好、要上戰場了!"的感覺吧。一直以來只會對我們說"努力是理所當然"的瀧澤君、頭一次跟我們說了"加油"這樣的鼓勵話。就好比臨陣前興奮得發抖似地、"會受到更多的期待和要求!"、全身為之一振」

——然後是『Johnny's Jr. 8‧8祭』上做的出道發表。
「明明是夢寐以求的出道發表、一旦輪到自己頭上、萬萬也想不到"恭喜""謝謝"這些字句都變得如此苦澀。當然內心是高興的。但"沒能全然喜悅"是我真實的感想」

——你是什麼時候跟龜梨君報告出道消息的?
「事先問他、"有想向您報告的事,什麼時候有空呢?"、沒想到他居然回、"欸、你、要退社了嗎?"(笑)。我打馬虎眼帶過、直到吃飯的當天在餐桌上才向他報告、"我要出道了"。龜梨君跟我道賀但他同時也說、"現在才開始呢。未來有更嚴峻的挑戰等著你哦"」

——父母也很替你開心吧?
「是的。有件事我也是最近才聽我爸媽講。貌似當年我參加徵選結束回到家、語氣輕鬆地跟他們說"這下可以讓你們過好日子了"。一個不知世事的11歲毛頭小子,花費了多少年的光陰才終於出道吶。現在可以說是終於、能開始盡一點孝道了」

 

不要受他人影響、走你自己的道路

——那麼請給團員們留言。首先是深澤君。
「(深澤)是我第一個憧憬的團體J.J.Express的一員。現在則是比誰都把Snow Man放在心上的人。總是為了團體為了團員而奔波忙碌。偶爾也該休息一下吧。我見證過ふっか以二枚目為目標耍酷不說話的時期。但真正的ふっか很為團員著想很溫柔。我覺得現在這樣的ふっか更帥哦」

——岩本君。
「我從照徵選入所時就看到現在,整個人跟當初完全不一樣呢。當初瘦巴巴地還留著長髮,現在則無論內心或身體都是男子漢。並且很熱血。時常很熱血。總之就是熱血。從旁人眼中來看一定會覺得照是從不遲疑不迷惑的人。對我來說、最常會跑來問我"剛才那樣還可以吧?"的也是照。就是那顆永不滿足的向上心成就了現在的照」

——渡邊君。
「我們認識很久了呢。不只是兒時玩伴、還在同一家醫院出生。覺得命運真的很神奇。現在已經熟到不說話也能明白對方心意的地步、所以也沒特別提過,但當初徵選時如果沒有你指點我摘下手環、也許我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裡。在此要重新說一句、謝謝你的建議吶」

——佐久間(大介)君。
「最常一起聊工作的是佐久間。可能因為我們對工作所抱持的想法很像吧。畢竟我們是Jr. BOYS時代以來就站對稱的兩人呢」

——但也曾有一段感情交惡的時期對吧?
「的確有過呢、完全沒交談的時期。當年雙方都還年輕不夠圓融吧。2015年『瀧澤歌舞伎』排練期間瀧澤君告訴我們、"一直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們倆去吃個飯把話談開吧",於是兩人單獨去吃了飯。畢竟我們也都長大了成熟了,對話的過程中就盡棄前嫌了。啊、我手機裡還存著那時拍的合照呢,雖然兩人笑得都有點尷尬(笑)」

——阿部君。
「他啊、既使現在我還是不懂他在想些什麼(笑)。擔心他哪天會不會又因為想考什麼新資格而說要暫停活動。這是玩笑話,不過阿部喜歡跟人走不同的道路,正在開創全新的傑尼斯形象。這點我很尊敬。當年曾表示反對的我實在沒資格說,但他當年選擇暫停活動專心考試是正確的,那是一段有意義的時間」

——目黑君。
「在目黑加入前我們就常一起去吃飯了。當他一臉自信滿滿的表情說"我不會背干支!"時我真覺得"是個牙敗的傢伙啊"(笑)。但目黑也說過呢。在之前的團的live時被前輩說"目黑像個伴舞的"覺得很不甘心,下定決心總有一天要成為主角於是拼命努力終於站上了center。那時聽了就覺得(個性)跟我有點像呢」

——Raul。
「回想我自己在17歲的時候、正是做了許多挑戰、迷惘過失敗過、反覆做各種嘗試的年紀。因為繞了不少遠路、反而累積到很多難得的經驗。但Raul才17歲就得肩負Snow Man center的重任。相信今後還是會碰壁,但我希望你不要學會取巧避開(障礙)的方法。碰壁多少次都無所謂。無論你跌倒多少次、我們都會伸出手拉你起來。(外界的)批判由我們來擋。所以、請你不要受任何人影響、走你自己的路」

——最後是向井君。
「啊、向井就不用了。我沒話留給他(笑)。非得要留的話我就留吧。雖然剛才說那些是客套話什麼的、但老實說、康二他們加入後、我被說"展露笑容的次數增加了"的機會真的多很多。不確定康二會不會讀這篇,不過我就在這說這麼一次、感謝你」

 

我的團員色是紅色

——第一次參與電視劇演出『ぬけまいる』就得在短時間內學習三味線、關西腔、以及江戶時代的身段。演出『夢食堂の料理人』時又得同時學習料理和法語。並且還是在演唱會公演期間。能把這些任務順利完成的人、說實在沒有幾個呢。
「因為我覺得工作是不會交到做不來的人身上的。再加上Johnny桑對我說的那句"YOU什麼都做得到"、至今仍會浮現在我腦海呢」

——終於能明白為什麼大家會說"遇到困難就找舘様"了。不過、可能有很多人會誤會以為你是天才型。其實你是百分百後天努力型的吧?
「這部份隨大家怎麼想都行。以前我還會想解釋,但現在的心態則是希望自己能持續不負眾人的期待」

——那麼今後、以個人目標來說想實現的是?
「我想參與大河劇的演出。還有、希望將來有一天能參與『Endless SHOCK』、『DREAM BOYS』、『瀧澤歌舞伎』等音樂劇的製作。這是我暗自的野心與期望」

——關於團體的夢想呢?
「在描繪夢想之前、首先希望能有實際站在歌迷面前、說聲"謝謝大家、我們終於出道了!"、直接向歌迷傳達謝意的時間」

——說的也是呢。那麼、請向期待著那天到來的歌迷們說句話。
「想跟大家說、"有我在你們放心吧"。我想至今還是有些歌迷會擔心變成9人後是否仍齊心朝向相同的目標邁進?如果團員中有人因為出道了而得意起來、我會比任何人都提早察覺、拉好(牽繫著彼此的)繩索、使9人齊頭並行。我的團員色是紅色。有人會覺得"為什麼這團不像其他團一樣、在舞台上時由紅色站中央呢?"。但如果紅色的使命是統整團體,並不表示站在隊伍前方就叫做統整了。我平常話不多、也不擅長用言語傳達什麼。所以我會用行動做給大家看。請大家相信我們並跟著來吧。請大家多多關照Snow Man、直到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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