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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字 Long Interview
『我的Jr.時期』

岩本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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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立在眼前的牆愈高就愈想要攀越它。被別人說"你絕對辦不到"就更加想要去挑戰。
我們一輩子都出不了道。既然大家都這麼說、
那就更要用最棒的表演去抓住機會(出道)給你們看。
為此多麼辛苦的鍛鍊都在所不惜。我就是這麼一直戰鬥過來的。
今後、我們這最強的9人為了站上世界的舞台…會繼續挑戰著更多不可能的任務。

 

把舞蹈當作武器、
看看我能闖出什麼樣的名堂來

——想請身為leader的岩本君為我們這次的Snow Man篇做壓軸。
「請多多指教」

——首先能跟我們聊一下成為leader的經過嗎?
「那應該是在確定出道後9人一起的聚餐會上吧。深澤(辰哉)提議說"我們人數多、選出一個leader會比較好。我覺得照很適合,大家認為呢?"這樣。雖然當下我邊聽內心是邊想著"leader到底是要做些什麼啊?"、但團員們都贊成深澤的提議於是就決定由我來擔任了。即使是現在我仍然好奇、"leader到底是做些什麼事的人啊?"(笑)。是說我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適不適任。(這世上)有各式各樣的leader類型,也沒所謂哪一種才是leader應有的樣子。我只是覺得、當團體遇到什麼事情時、團員們能放心地說聲"就交給你啦!"、能成為這樣(讓團員們依靠)的存在、就是leader了吧? 所以我也希望自己能成為這樣的存在就好了」

——那麼我要開始問問題囉。首先你小時候是怎麼樣的小孩呢?
「總之就是遺傳自父母的、非常不服輸的個性吧。小1的時候、我們有個耐力賽的練習、我是全年級第11名。回家和父母說了、卻被回道"你應該要拿第1名的",這句話燃起了我的鬥志、開始特訓。無論晴天還是下雨、每天一定練習跑步。爸媽騎著自行車跟在後面、總之我就是一個勁地跑。也因此小學的6年間我始終維持第1名。我算發育比較晚的、小6時身高也才152公分左右。通常小學生不是發育愈早的愈擅長運動嗎?所以短距離比賽無論我怎麼努力成績都是墊底。雖然長距離也是發育早的人跑得比較快,但我憑著每天不間斷的特訓和一股幹勁、守住了連續6年的第1名寶座。就是這麼地不服輸呢(笑)」

——你也學了很多才藝對吧?
「舞蹈、童子軍、鋼琴.. 學了很多東西呢。鋼琴是從3歲開始學的。小學中學的畢業典禮都是由我擔任伴奏」

——舞蹈是從幾歲開始學的?
「6歲。接受了媽媽的建議而開始的。但一開始真的很不情願。老師超嚴厲的。舞蹈課是每周一,因此每到了周一我就心情鬱卒。又不敢在父母面前示弱、只能想盡辦法看怎樣才能不用去上課,甚至還曾故意把自己弄傷,但結果只是被貼了OK繃照樣被拉去舞蹈教室(笑)」

——剛開始時對跳舞很苦手?
「我完全不行呢。身體很僵硬,就算練習了也跳不好。連老師和周圍的人都說"既然沒天份那不如別學了吧"。但我又無法對父母開口說我不想學,只好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地繼續著。於是、每到周一就會開始肚子痛」

——看著你現在的表演,實在無法想像以前的你居然是不擅長跳舞的。
「轉捩點應該是小3的時候吧?有個全國爵士舞蹈大賽,我們教室有人參賽、我去加油。親眼目睹日本頂尖級的舞蹈、內心激動地覺得"太帥了!"。從那天起我的想法開始轉變、"既然那傢伙腳能抬到這麼高、那我也要做到給他們看!"、好勝心大爆發。隨著我認真的練習、舞藝也一點一點地有了進步。然後有一天忽然一個念頭來了、"欸?! 為什麼我在大家後面跳舞啊? 我想要站到最前頭去跳"。也就是在那時舞蹈老師跟我說、"不要看著別人的屁股就滿足了"。意思是既然要跳就要站到最前排跳、要以頂尖為目標。於是從那時起我就是一個勁地拼命練習。也從那位老師口中聽了很多他過去在藝能界的見聞。他還說藝能界是"你付出愈多的努力就能爭取到愈多東西的世界"。覺得挺令人憧憬的。也因此有了"要以舞蹈為生"這樣的想法」

——於是有了進入藝能界這樣的念頭?
「不是"起了念頭"而是"下了決心"。決定了將來要靠舞蹈維生。那麼、能有哪些選擇呢?我查了很多東西後發現、"傑尼斯很厲害呢"。於是決定了要以舞蹈做為武器在傑尼斯生存下去」

——小小年紀卻懷抱著很大的夢想呢。
「怎麼說、我從小就不喜歡安全啦安定這種事呢。別人說"不行不行、再怎麼說也不行"的事我反而有興趣。正因為被認為是辦不到的事所以成功後的喜悅和感動也更大,就是這樣的個性。現在還什麼都不是的我、憑藉著一身舞功能走到什麼地步?既然要做、那就站上被大家認為我絕對辦不到的、最頂尖的"傑尼斯"這個舞台。這麼想著沒多久就寄履歷表去了」

 

沒有一點想要回來的欲望嗎?

——不過你履歷寄出後並沒有立刻收到通知呢。
「沒有呢。所以我寄了好幾次。第一次收到回覆是中1的時候。上面說"5月有徵選會請你過來"。會場是在橫濱Arena所舉行的KAT-TUN出道演唱會。徵選結束、其他應試生都回去了之後、我被Johnny桑和編舞老師留下來,他們就這樣看著我一個人跳了2個小時的舞。好不容易才來到了渴望以久的這個場所、內心蘊釀的情感整個大爆發了呢。於是很突然地、得到了第2天上台參與演出的機會。和我一起站上KAT-TUN演唱會舞台的還有(京本)大我」

——Jr.的活動情況如何?
「其實、我在還沒收到傑尼斯徵選通知之前就已經確定了一個音樂劇的演出。所以想說先把心思專注在音樂劇那邊直到公演結束。音樂劇結束後我跟Johnny桑聯絡,他告訴我、"明天有個Jr.演唱會『you們的音樂大運動會』、你也來吧"。在那次的演唱會中把手把腳帶我的是阿部(亮平)和(渡邊)翔太。那是我第一次站上舞台唱『Real Face』、什麼都還不懂的我當時的對稱[シンメ]是Date桑(宮舘涼太)。當時很流行舞蹈對決、和我對決的是佐久間(大介)。現在回想起來、徵選時站在前面示範的前輩們、正是除了我以外的元6人Snow Man成員裡的其他5人呢」

——在那之後沒多久就跟上了瀧與翼的巡迴、同時期還出演KAT-TUN演唱會。在Jr.裡算是滿突出的呢。
「入社沒多久就受到Kis-My-Ft2啦A.B.C.等前輩的眷顧,算是滿異類的存在吧。編舞師的一句"今天起你就跟這些傢伙一起活動吧"而聚在一起的Jr. Boys裡我也是從一開始就站center。相信從前輩們的眼中看來、我應該是不怎麼可愛的後輩吧」

——2009年你被選為Mis Snow Man的一員。
「Jr. Boys是變動性的組合(不算固定團體)、組成Mis Snow Man後開始有了為我們訂製的服裝、第一次有了"我們是一團"的意識。也開始頻繁地被安排上雜誌。團員們年齡也相近、大家感情都很好」

——那時候對於出道是怎麼想的?
「會想要出道。但是、也隱約覺得、自己未必會一直待在傑尼斯」

——為什麼?
「正值K-Pop在日本大流行的時期。我自己都受到不小的震撼。(K-Pop)無論是歌曲也好舞蹈也好rap也好全部都很帥。不是因為Mis Snow Man或團員怎樣了、純粹覺得去韓國受訓然後出道似乎也是一條路呢。高中時代曾這麼想過」

——有和誰討論過你這個想法嗎?
「和誰都沒提過。只是藏在自己內心的一個夢想吧。我曾幻想過自己從韓國出道紅回日本、在日本的音樂節目上和已經出道的Mis Snow Man共演、應該會挺有意思的吧?這樣。當時(去韓國發展)這想法還挺認真的呢」

——結果2011年發生團員離退和阿部君的休業、Mis Snow Man等於空中瓦解了。
「覺得很不安、不知道團體今後會變成怎麼樣。感覺團員們原本凝聚的心也要散了。原本感情那麼好的團員們、也許因為各自懷著看不見未來的焦慮不安、變得動不動就起衝突。阿部缺席的『DREAM BOYS』裡我第一次擔任編舞。"這裡很難跳耶""這邊拍子很難數""不服氣那就換你來編編看啊!".. 經常吵架」

——一直暗藏在內心的"去韓國發展"的計畫、那時沒有覺得該到了付諸行動的時刻了?
「的確、反正團體名字也沒了、大家的心也沒朝同一個方向。不是沒有過換跑道的念頭,但是都已經在傑尼斯努力這麼多年、與團員們相遇了、也有了應援我的歌迷和家人。要辭職隨時都可以辭。總想著"再做一陣子、再做一陣子看看"。阿部不在的時期,只要一有時間我就是待在租借的練習室裡一個勁地跳舞、拼命地練習特技。我要領不好、學後空翻是團員中花費最長時間(還學不會)的。所以想說在阿部歸隊為止的這段期間好好把特技練起來。那段期間、我常常一整天待在練習室或體育館」

——阿部君在訪談裡曾說過、多虧你在休業期間去看他他才能撐過來的哦。換句話說意思就是、萬一你那時沒有去看他的話可能就…了對吧?
「嘛、是的呢。我跟阿部講電話、他說自從去看了自己缺席的『DREAM BOYS』之後一直擔心自己追不上大家的水準。"大家的水準那麼高、我可能已經回不去了吧"、他語氣聽起來有種半放棄的感覺。所以我吼了一句"你別開玩笑!"、掛掉電話立刻就衝去見他了」

——所以你是為了勸他打消(辭職)念頭才去看他的。
「是的。覺得光用電話不行、一定得當面告訴他。"跟不上我們的水準? 你錯了吧! 我們5個人眼看著就要分崩離析、是因為堅信你一定會回來、大家才能努力撐著的!"。畢竟我們也看過太多Jr.就這麼放棄了選擇離開。我的勸說很有可能只是白說,但明明有機會去勸阻同團的夥伴卻不去的話、我覺得沒道理。"你是說認真的嗎? 難道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想要回來的欲望?"、我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他的意志)。阿部聽了我這麼問、回答"當然是想回去的啊…",於是我告訴他、"我們相信你並等著你。不只我、是我們5個人都在等著"」

 

我也是金髮啊!
我也想出場啊!

——次年春天、阿部君歸隊並且Snow Man結成。只不過距離出道路途還很遙遠呢。
「是的。我們一直都在戰鬥著呢。"都這把年紀了還是Jr.?"、"Snow Man出道無望了吧?一輩子都是Jr.啦".. 這些話被說過不知道多少次。每當聽到這種話就覺得、隨他們去說、有回嘴的時間我不如拿來練習。"等將來有一天出道了、一定要用我們的表演讓那些唱衰我們的傢伙好看!"。我相信我們6人都是這麼想的」

——你相信你們一定會出道的啊?
「當然我們每個人都會有感到不安而動搖的時期啦」

——對岩本君來說那又是什麼時候呢?
「有過好幾次。不過每次我感到不安的時候、總會發生一些事或遇見某些人使我能回到初心。比方說2015年在新加坡的『瀧澤歌舞伎』對我來說影響就很大。無論我們如何努力就是沒辦法出道。開始懷疑"是不是我們的表演本身有問題?"而動搖了自信。在國內表演的舞台劇也好演唱會也好、就算得到掌聲也覺得那不是因為我們的表演好而是因為我們是傑尼斯。但似乎並不是這樣的。在新加坡的公演,來看表演的大多是不知道我們是誰的當地觀眾,但他們也都給予我們掌聲。最後謝幕時介紹所有演出者、在介紹我的時候看見台下有感動落淚的人。"是我的表演抓住他的心了"、"我們想要傳達出去的東西他們都好好地接住了",那次讓我重新體會到這點。這讓我很開心、從新加坡回來後次年的元旦時、我在繪馬上寫下"希望能出道並到海外表演"這樣的願望」

——居然發生過那樣的事啊。
「入社滿10年的2017年時我也煩惱過呢。覺得差不多也該給自己設個期限了。自認該做的全部都做了、仍然未能出道。就在這時得到了『SASUKE』的演出邀請。老實說能出演『SASUKE』是我沒辭職的因素之一呢。我一直都很想上這個節目。看著塚田(僚一)君的自介"我是金髮肌肉的Tsuka醬!"我都會忍不住想、"我也有在鍛鍊啊! 我也是金髮啊! 我也想出場啊!"」

——結果第一次出場就是你才開始不到5秒就落水的那次對吧?
「是的。但失敗真的超級好玩的呢。在池水裡我就忍不住地笑咧嘴呢。感覺到、"啊、我遇到了可以從零開始努力的東西了。發現了一項超級好玩的東西了"。當然不是說能在『SASUKE』闖過所有階段就能出道。和那個沒有關係。但我真的"能做的全部都做了嗎?"、別開玩笑了、還有很多很多可以做、可以成長的東西。是因為領悟到這件事而感到震撼。所以、那個5秒對我來說、有著跟第1階段過關相等的深刻印象。要感謝闢開了"傑尼斯也能在SASUKE活躍"這條路的塚田君」

——終於通過第1階段是在你第六度參賽的時候呢。
「感覺很不可思議。一直以來在挑戰時我都是一心想著"絕對不能掉下去",然而在那次挑戰時我的想法卻是"就算掉下去了也沒關係"。透過之前的5次挑戰我幾乎每個區域都掉下去過。全部都經驗過了。已經沒有還能掉下去的要素了、又覺得就算掉下去了也沒關係。既使又失敗了、把它當成吸取經驗、下次再來挑戰」

——可以說『SASUKE』根本快要成為你的天職了。
「的確是這樣呢。我一定會完成全階段通關,將來有一天希望能頂著Snow Man的名去參加(SASUKE)美國大賽」

 

我們走的這條路並沒有錯呢

——Raul君、目黑(蓮)君、向井(康二)君的加入你又是怎麼想的?
「當然不是立刻就能欣然接受的。畢竟我們有著6人的歷史。但3人各自拋下了原本的居所想成為Snow Man的一員。增員對3人來說、對6人來說、都是賭上人生的重大決斷。如果9人都是抱著"我把一切都賭在這裡"的決心而聚集在一起的話一定會變得很強,當時我是這麼想的。因此對我來說增員的目的不是為了出道,而是為了讓團體變得更強才做出的決斷」

——但初期岩本君對待新加入的3人的態度是偏嚴厲的吶?
「是的。我認為(與其6人都親切)至少有我一個人採取不縱容不溺愛的對待方式會比較好。正值Snow Man挑起『瀧澤歌舞伎』主演的這個時間點、我代表Snow Man向外發言的機會增加。總覺得如果讓外界看我對待3人的態度是寵溺縱容的話、發言就顯得欠缺說服力。所以由我來當黑臉也無所謂。也算是一種平衡吧。相對地、有深澤和其他團員們給予無條件的溫柔呵護」

——可是Raul君在『瀧澤歌舞伎』休息室裡哭泣的時候你還是鼓勵了他對吧?
「因為我知道那時候Raul正陷入低潮。如家人般重要的團員遇到挫折時、總希望能出點力讓他振作起來、即便只是振作一點點也好」

——那麼、在Johnny桑的病房裡被告知出道一事時心裡是怎麼想的?
「感覺好像是拿到了鑰匙似的吧。始終知道前方有扇門,但一直在找尋能打開它的鑰匙卻怎麼都找不到。被瀧澤(秀明)君告知"你們兩團將一起出道"時彷彿被交付了鑰匙到手上。"總算能開啟這扇門了!"這麼想著。為了打開這扇門真是花費了很長的時間。不過所有曾經花費過的時間都是我的財産,令人憐愛」

——被告知出道後你立刻就過去握了京本君的手,還記得嗎?
「記得。是說我也讀了大我的10000字訪談呢。那時我只有跟大我握了手。我們是同期,而這些年來真的也走了許多夥伴。那個握手蘊含著"我們走的這條路沒有錯"這樣的心情。雖然彼此沒有開口、但心意是相通的」

——家人也為你的出道感到欣喜吧?
「我父母都在出道發表的現場、貌似兩人都哭了呢。過了幾天、父親眼泛淚光對我說、"恭喜。我一直相信著你真是太好了"、害我也差點哭了出來。因為父親平常不太誇獎我、在我心目中他又是個無所不能的人、總想著希望有朝一日能令他刮目相看。另一方面也給父母添了不少麻煩讓他們操了不少心,這下子終於能回報一點了」

——那之後、覺得出道後改變最大的事是什麼?
「(比出道前)更能感受到歌迷的可貴和他們感謝的心情。一直以來我認為所謂的偶像就是"使人展露笑顏得到元氣、給予人動力"。所以每當在歌迷信裡看到"無論遇到什麼煩心事、看了Snow Man就能振奮起來"、或者"因為看了Snow Man的表演讓我也想開始學舞了"之類的話、都覺得很開心。而偶像和歌迷之間並非單向的。我自己感到沮喪時也因為歌迷們的應援聲而得到鼓舞。是雙向互相支持著的。就算我們站到了舞台上、倘若沒有歌迷、就什麼都無法開始。因為有歌迷來到會場演唱會才能開始。現在聽到很多人說"Snow Man很拼呢"、也是因為有這些歌迷存在的關係。他們把我們的事當作自己的事一樣地開心。持續做出讓這些應援Snow Man的人們都感到滿意的表演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我甚至覺得、Snow Man是包含了我們9人以及應援我們的大家」

 

就算全世界與你為敵
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現在、請留句話給團員們。首先是深澤君。
「(是團員之中)我相處時間最長也聊最多的人呢。正所謂搭檔[相棒]、是無可或缺的存在。不過我們的性格卻完全相反。有種偶數和奇數的感覺吧?比方我們想走到10,首先由我先努力走到1、接著再由深澤努力走到2、就像這樣一路走了過來。雖是這麼說、但總是我搞出麻煩然後被深澤解救。每當遇到這種情況他總是會這麼跟我說呢、"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全世界都與你為敵、我也會站在你這邊的。我會永遠跟你在一起的"。曾經煩惱是否該退團時、也是被這句話所拯救」

——宮舘君。
「自己說可能不太客觀,但我真的覺得我俩的性格最像。熱血和認真的部份。也因此有些事是只有我們彼此才能懂的。當年在博多座公演期間我正深陷低潮的時候,休演日他一句話也不問、只是默默地從早到晚陪伴在我身邊。這不是『瀧澤歌舞伎』的拋刀,但我和Date桑之間始終有著不用言語就能互相理解的一股默契存在」

——宮舘君曾經說、他因為不忍看你因為聽到團員們抱怨"討厭岩本他們這個稱呼"而露出悲傷的表情、而跑去跟Johnny桑面對面談判呢。
「再怎麼說畢竟團裡我年紀最小、輩份又最低。岩本他們這個稱呼真的令人很難受呢。雖然我並不知道他曾去找Johnny桑談判過,但因為我們個性很像、也算能理解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假如立場對調、我可能也會做出同樣的行動吧。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啦Date桑」

——佐久間君。
「他以前不像現在這麼開朗的呢。我說以前。不過我們從以前價值觀就滿合的。曾經在聊舞蹈時發現我們有著相同的想法而嚇了一跳。"想要做到使職業舞者看到Snow Man的舞都會覺得很厲害的程度"、我們都是這麼想的。舞蹈也好特技也好、和佐久間聊了很多關於娛樂他人的事。而我應該是全世界最被佐久間逗樂的人。我也一直認為佐久間是全世界最幽默有趣的人。還有一件忘不了的事是在出道前夕、2020年1月21日這天我是和佐久間兩人一起度過的。我們一起上街去跟街頭張貼的我們自己的海報合照。身為Jr.的最後一天成了我第一次單獨吃飯的日子,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呢」

——阿部君。
「雖然我們同年但有時感覺他彷彿比我小。他常常找我商量事情、我也常找他商量。嘛、我找他商量的基本上都是『SASUKE』的事就是了(笑)。"這個區域的話1分鐘之內必須做幾次這樣的動作,你覺得需要具備能承受多少重力的肌力才夠?".. 之類不合理的問題他也會立刻為我計算出來。我對他有著絕對的信賴感,(不管計算的正確性如何)光是"阿部幫我算過了"這點就能給我極大的安心感」

——你說服他打消了退社的念頭真是太好了呢。
「他在出道之後也有再次跟我說、感謝我當時勸阻了他。但我一點也沒想過要他謝我。因為會去勸說他只是因為我不想讓自己後悔罷了」

——渡邊君。
「初見面的第一印象很糟。徵選那天、被他透過鏡子狠狠瞪過呢。所以Jr. Boys時發現我們在同一組合裡、我還記得自己在內心哀嚎、"嗚哇、那傢伙也在!"(笑)。不過翔太從那時起就是mood maker、是團體裡的中心人物。他又很時髦、每次Jr.們約好去逛街買衣服、最後總是會跟著翔太去他熟悉的店買。我很快就看出他是個好人、我們也很快就感情要好了起來。以我們現在的年紀要做回顧還嫌太早、但偶爾看到翔太的臉就會想到、"當年我還嫌惡過他呢、沒想到現在我們還在一起".. 忍不住會懷舊起初遇那天的情景呢」

——Raul君。
「雖然我們年紀相差很多、但覺得在感性方面我們最相合。我是指身為表演者的感性。喜歡的東西的調性相似、比方我提到哪位海外藝人在哪一場演出的哪個表演怎樣怎樣、他就會說"那個我有看過!",諸如此類的事很多呢。感到有趣的事、覺得好玩的事都很相似。雖然他比其他團員都更對『SASUKE』感興趣這點可能不是出於調性相合而是出於他的溫柔。他都會找一些SASUKE成員使用的練習法的影片傳給我呢。真的、有點像現實生活中的朋友[リア友]的感覺」

——目黑君。
「很熱血的一個人呢。很有原則。貌似我和目黑對話時兩人表情都很嚴肅、旁人常會以為我們是在討論什麼認真的話題,但事實上我們的談話內容幾乎都是非~常無聊的東西(笑)。"今天天氣真好呢""要是沒有那朵雲就更棒了"之類的。不知為何我和目黑聊天空的話題比和氣象預報士阿部聊得還多。前陣子也是、他傳簡訊來、"出現彩虹了呢。生日快樂"還附上一張彩虹的照片」

——最後是向井君。
「大家都稱我們為岩本兄弟,而事實上康二真是像弟弟一樣。肢體接觸非常多。『D.D.』前奏開始之前會偷偷來捏我手一把(笑)。我跟他本人也說過。當我在思考編舞或者專心想什麼事情時、反應好像都會有點兇。這時他如果來跟我搭話常會被我的反應嚇到。這種時候看到他有點委屈的臉、就會忍不住想伸手抱抱他。我們的相處真的就像兄弟一樣。他做什麼我都覺得可愛,但另一方面(無庸置疑)他是有實力的、這點覺得很棒」

——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這9人在一起真好?
「從9人在一起的第一刻開始就這麼覺得了哦。借一下深澤的話、我們是因為下定決心"就算世界與之為敵9人都要在一起"才聚在一起的。沒有這樣的覺悟的話一開始就不會成為9人了」

 

手中握住的不是武器

——那麼請分享一下今後的夢想。
「想辦巨蛋演唱會、想在哪裡哪裡辦演唱會這樣具體的夢想當然也有、但我還有更大的夢想。那就是"想呈現出讓第一次看Snow Man的演唱會或舞台劇的人能感到震撼的表演"。而這個震撼是一輩子都沒有其他表演者能超越的。"那時候的Snow Man的表演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想把這樣的感動擴散到全世界。要連從未看過雪的國家或地區的人們也能說出、"我知道Snow Man!"。將來有一天、全世界的搜尋引擎上只要打上"Snow Man"、頭一個出現的不是雪人而是我們的照片。想要成為那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當不認識我們的人問說"這是什麼團體?"時我一定會抬頭挺胸地回答、"我們是來自日本的偶像!"」

——喜歡挑戰不可能的任務、這就是岩本君。同時也很有Snow Man的風格呢。
「一定會實現的哦。團員們常說我出道以後改變不少。一直以來我總是習慣於一手包辦全部的事。要編舞、要思考代表團體的發言內容、這個也要做那個也要做、還要為『SASUKE』做鍛鍊。當我覺得自己快要做不來時、團員們會跳出來幫我分擔。於是到現在才發現其實我可以依賴他們。我之所以能不斷前進是因為有團員們支持、"跳照編的舞很開心!""這個舞步也太酷了吧!"。不只我個人、他們連我創造出來的東西都喜愛。自決心加入傑尼斯以來我一直以為要開天闢地所需要的是武器。我要用手中握住的"舞蹈"這項武器來開拓我的未來。但是、出道後的現在我才明白、這雙手握住的不是武器、而是許許多多的手。不只團員們的手,眾多歌迷們的手也是相牽著的。比起一個人拿著武器、絕對是大家手牽手前進的力量更強大。正如同小小的雪片堆積成巨大的雪人,只要大家不放開這雙手並且牽住更多的手,沒有什麼夢想是無法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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