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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字 Long Interview
『我的Jr.時期』

渡邊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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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適合當偶像吧…曾如此缺乏自信過。
就算努力也得不到回報吧…也曾如此不安過。
但是團員們教了我這件事、
"我們擁有努力不懈這項武器"。
於是結果就是現在。因為出道了所以我能抬頭挺胸地這麼說。

 

想要直接傳達感謝。
這是我們全員的願望。

——4月起『それSnow Manにやらせて下さい』要登上地上波了,真是充實的出道第2年呢。
「謝謝。不過、現在世間對於Snow Man的評價、與其說是我們建立起來的、不如說是入手我們的CD、點閱我們的影片的歌迷們大家為我們建立起來的。因此、目前只能藉由直播傳達謝意,(最想做的事)首先就是希望能直接向歌迷們表達我們的感謝。這是全員共同的想法」

——那麼就從幼少期開始問起。和團員上同所幼稚園還同班、簡直像連續劇一樣呢。
「真的很像呢。一起唸百合班的時代、Date(宮舘涼太)當然不是像現在的royal形象安靜沈穩,畢竟是幼稚園生、比起現在可是活潑太多了(笑)」

——那之後也還有和宮舘君在同一個舞蹈學校學舞。而除了舞蹈以外、你還有學游泳體操等等、很多才藝呢。
「不管學哪一項起因都是父母就是了。嗯。被父母勸說學這學那所以就開始學。其中只有從小2小3開始學的舞蹈是自己覺得學得有興趣的所以持續了下去。而這也成了後來能加入傑尼斯的契機,說起來得感謝一下父母才行」

——你以前就想著要加入傑尼斯嗎?
「對於傑尼斯還似懂非懂,不過小時候在七夕的許願箋上寫過這樣的願望呢。"我以後要當Kimutaku(木村拓哉)"。以前很憧憬在『SMAPxSMAP』節目上又唱又跳的木村前輩」

——所以中1時參加徵選是你自己的意思?
「原本就是傑尼斯迷的母親要我陪她去逛街買東西,結果一出門去到的卻是徵選會場(笑)。既然人都到了只好參加,要我跳舞我就跳、心想著依照指示做完就可以回家了這樣」

——結果沒想到就這樣合格了。
「Johnny桑稱讚我說"YOU、不錯吶!"然後就這麼被帶去了攝影棚拍照,這我記得很清楚。在攝影棚手足無措不知要怎麼辦時、第一個跟我打招呼說話的人是Fukka(深澤辰哉),他跟我說"喜歡哪個隨意喝",明明是編集部準備的飲料,那傢伙卻彷彿是自己準備的似地招呼著(笑)」

——過沒幾天你就站上了少年隊主演的『PLAYZONE'05』的舞台,很快地又參與了『青春Amigo』PV的拍攝。
「腦袋都一片空白了呢。沒想到自己的世界就這麼一瞬間地全然改變。PV是和後來結成Hey!Say!JUMP、Kis-My-Ft2、A.B.C-Z的Jr.們混雜著一起出演的。其中還有佐久間(大介)。佐久間參加入社徵選時應該是由我擔任指導員的,但沒什麼印象了」

——是在什麼時候決定要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
「嗯~、決定要在這個世界奮鬥下去的時機說起來還挺晚的呢。是還很久以後的事。但那時之所以能在傑尼斯一直繼續下去,是因為每天能和二階堂(高嗣)君啦有岡(大貴)君、八乙女(光)君他們一起回家、受到他們的疼愛、覺得過得開心才繼續的」

——渡邊君入社後3個月左右、宮舘君參加了入社徵選。還記得你提醒他拿掉手腕上的橡皮環的事嗎?
「記得。我擔任過好幾次入社微選的指導員,觀察到會被選上的都不是穿著打扮帥氣的人、而是一股勁拼命跳舞的人。看著Date手上戴那麼一串叮鈴噹啷、心想"沒有這些裝飾你也一定行的"」

——那之後工作上也還滿順利的呢。
「是的。漸漸也開始有餘裕去觀察周圍。身旁的山田(涼介)君啦(中島)裕翔君、是早我1、2年入社的前輩們。我入社沒多久就能拿麥、站位也都不錯。到這個時間點為止我都還算得上是精英(笑)」

——到這時為止?!
「唸高中開始吧?對自己沒有自信、始終覺得自己不如人呢。那時山田君、裕翔君已經以Hey!Say!JUMP出道,我已無法再和他們一起活動。那是第一次開始思考到未來的事、"我今後該怎麼辦啊?"」

——而在那個時候結成的是Mis Snow Man呢。
「能成為團體的一員非常開心、很快就和團員們感情交好。深澤、阿部(亮平)、佐久間、宮舘、岩本(照)、都是各自有過不甘心的遭遇,境遇相似的一群人。比方深澤原本所處的J.J.Express,裡面大部份團員都被選入JUMP出道而他沒被選上。我是跟這群人相遇後開始意識到出道這件事呢。只不過我缺乏自信,所以一次也沒把"出道"這句話掛在嘴上過」

 

會不會根本就不適合當偶像呢?

——然而、這樣的Mis Snow Man卻在2011年憑空瓦解了。
「團員的離退、阿部ちゃん為了應考而停止活動。團名消失、壞事接踵而來、情況非常不妙。那是我從入社到現在、最痛苦的一段時期呢。完全看不到明天。我無法接受Mis Snow Man的消失而變得自暴自棄,覺得什麼都不在乎了,現在說起來真是很不應該的事,那時我給前輩們伴舞都很偷功減料。想當然是被罵了,然後再因為挨罵而惱羞成怒。盡做著一錯再錯的行為」

——感情要好的田中(樹)君啦(菊池)風磨君、都說當時的你「非常恐怖」。
「樹和風磨都比我晚入社。然而樹入社沒多久就拿麥,風磨更是、就在Mis Snow Man憑空瓦解的這個時間點出道了。內心覺得火大所以對待他們都很凶。我這人、做的事很遜呢」

——有點像遲來的叛逆期似的。
「的確是呢。別說樹和風磨、我連對瀧澤(秀明)君都張牙舞爪的。瀧澤君把暴走的我叫到休息室懇切地開導了一番。說完後我告退走回自己的休息室,途中就愈想愈不服氣、還折回去找瀧澤君再強辯了一番。瀧澤君一臉無奈苦笑著跟我說、"敢來跟我抱怨的人也只有你了"。接著他說、"再繼續這麼在休息室聽你抱怨也不是辦法,今晚一起去吃飯吧。想吃什麼你先去想想"」

——這樣的瀧澤君所命名而誕生的團體、就是Snow Man呢。
「是的。能夠再度結成團體真的很開心呢。那之後Kis-My-Ft2和A.B.C-Z相繼出道。舞台上在瀧澤君的身後、我們就成了最前列。受到瀧澤君許多的指導。我和深澤是挨罵最多的二強(two top)。挨瀧澤君的罵真的是比挨父母罵還多呢、我們俩」

——當時在雜誌訪談裡有個請瀧澤君介紹Snow Man的企畫。瀧澤君對其他團員都是滿口稱讚的,對渡邊君的評語卻是"還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唯獨沒稱讚你這件事讓我印象很深呢。
「的確一次都沒被稱讚過呢。往好處想他應該是激將法吧?"就只有我沒被誇獎到,可惡!"這樣、想激起我的幹勁吧。也或者是我真的沒有值得誇讚的地方,到底是哪一個呢?(笑)」

——覺得終有一天會出道嗎?
「當然是很想出道的,但不安的心情更強烈呢。思考過"為了出道、那麼自己的武器是什麼呢?""屬於這一團的武器又是什麼?"、但什麼都想不到呢。比如像Sexy Zone或King & Prince所擁有的閃亮感、我也沒有。人對於自己的長處可能很難察覺,但對於自己所缺乏的部份總是很清楚。"說到頭來、也許我壓根就不適合偶像這職業吧?"、連這樣的想法也出現過好幾次呢」

——有想過要退社?
「這念頭出現過好幾次。畢竟隨著年紀增長、不得不去面對一些嚴肅的選擇。大學快畢業的時候,對於將來的事深深煩惱過。那時跟在許多前輩身後伴舞,日子過得是很充實。然而,關於自己的未來卻沒有一樣是確定的。大學同學們紛紛開始求職活動、聽他們聊"拿到幾個內定"這樣的話題總會想、"我就這樣下去行嗎? 一直當個Jr.真的可以嗎?"。無論再怎麼努力、不能出道就什麼都不是。"要做決定還是趁早比較好吧"這麼想著」

——除了偶像以外,有什麼想嘗試的職業嗎?
「有想過當白領族吧。有時中午的時候,在商業街看著身穿西裝的大人們脖子上掛著社員證和同事一起出來吃午餐,覺得他們看起來都過得好開心。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我只是一廂情願認定他們很開心而已吧。因為再怎麼說我也是從中學就開始工作的人,"不管什麼工作都有它辛苦的地方"這點道理還是懂的。那麼、如果我找到比偶像更吸引我的職業、應該就能下定決心了吧、內心這麼想著」

——有能夠商量這些煩惱的對象嗎?
「我的個性傾向一個人獨自煩惱、不太找人商量呢。不過、一直在身邊給予我關懷的是Hasshi(橋本良亮)。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們住得近,以前20歲左右時我們很常在一起。也常去彼此家玩。有時明明我不在Hasshi卻在我家吃晚飯。那時我把他當成是每天都會見面的調皮哥兒們。然而長大了,Hasshi雖然不用嘴巴說,卻用行動給我打氣加油。我也才察覺到他是刻意陪伴在我身邊的」

——橋本君的存在很重要呢。
「是的。不過、嗯... 坦白說不是我有留在傑尼斯的勇氣、應該說我是"沒有辭掉的勇氣"、這種說法才正確吧」

 

那首歌、是YOU唱的?

——佐久間君有說、「2015年演出舞台劇『少年們』時翔太改變了」哦。
「虧他注意到了呢。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那是我們終於得到的、夢昧以求的舞台主演機會。一直以來看不見的未來、終於出現了一絲曙光。當然、那只是從0變成1這樣微小的一絲變化,但我相信這就是機會。其他團員們一定也是同樣想法的」

——當時肯定很拼命的吧?
「是的。看著拼命排練的團員們、我這才領會到了呢。目前為止我們為許多前輩伴舞的那些日子、為了統一大家的動作所做的不斷練習、經過無數次爭吵但仍堅持持續的特技練習.. 我們的這些汗水全部都沒有白流。我一直以為和其他團相比起來、Snow Man沒有屬於自己的武器。說起來也許一點也不酷炫,但我們這不是擁有著"努力不懈"這項武器嗎?從那時我內心就想著要和這些團員一起出道了」

——原來如此。
「正式開演之前,我們先在排練場展現成果給Johnny桑看,Johnny桑看完後流著淚跟我們說、"YOU們真是太棒了"。得到了Johnny桑的認可,同時我也下定決心要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雖說當時我已經20好幾、這決心下得有點晚就是了(笑)。只不過、那時我心裡想的不是以往認為的"努力終有一天得到回報"、而是想著"直到得到回報為止、直到出道為止、只要我們6人能在一起就夠了"」

——那麼2018年King & Prince出道時你是怎麼想的?
「祝賀的心情裡滲雜著些許不甘吧。在那之前大家就多少有預想King & Prince會出道了。然而一旦真的宣布、自己的心情跟Kis-My-Ft2和A.B.C-Z出道時不一樣,多了一種被後輩超越的不甘心呢」

——那麼、對於次年3人的新加入呢?
「我誠實地說、一開始聽到這提案時是很困惑的。心情上多少會覺得"我們6人都一起走過這麼多年了"。然而再回想一下、又覺得這和當年Mis Snow Man結成時好像。目黑(蓮)、Raul、向井(康二)、3人都是在別的團體或環境中受挫過的。也正因為如此吧?原來的6人和新加入的3人、我們9人的心情是一致的。大家都是懷抱著"在這團賭一把"的覺悟。也許建立起這個團體根基的是我們6人沒錯,但能把這團拉拔到出道的卻是3人,我是這麼認為的。一談起這方面的話題總會引起騷動就是了」

——的確在宣布加入後有很多歌迷的心情都很複雜。在那樣的情勢之中、你卻在舞台劇『少年們 To be!』的舞台上說了「如果有人說3人的壞話我絕不原諒。9人在一起才是Snow Man,我們是一家人」這樣略顯強硬的話而惹來不少批判。
「當時想要成為3人的盾牌呢。尤其在看到Raul沮喪失落的模樣後,真的無法忍住不說些什麼。當時我還說了"隨你們愛怎麼罵我都沒關係,不要攻擊3人"。總覺得、現在說的這段話好像也會引戰吶(笑)」

——不過、邁入出道第2年的現在、我感覺接受3人的歌迷佔了大多數哦。
「就是說啊!這表示3人的努力終於開花結果了是不是!! 現在、大部份人對Snow Man的印象都是"Snow Man很有趣"、這主要的契機來自康二。而像東京Girls Collection這種以往難得有傑尼斯參加的大型活動、因為Raul的出演使得團體知名度上升。目黑也是、居然和木村前輩共演連續劇了。3人站在逆風中、不找藉口不叫屈、然後成功地改變了風向。真的很帥」

——瀧澤君從演藝圈引退。2019年也是Snow Man接下『瀧澤歌舞伎』這個棒子的一年呢。
「是的。在『瀧澤歌舞伎ZERO』的彩排時、我有了和Johnny桑最後的一次對話。彩排中播放了我唱歌的那場戲的音源。Johnny桑一聽立刻就喊了周圍的人去開起會來。現場氣氛有點凝重,我內心忐忑不安、怕Johnny桑要做出最嚴厲的批評、說"這歌是誰唱的? 太差勁了"之類的。結果沒想到Johnny桑來到我面前問道、"那首歌、是YOU唱的?"、我回答說是、Johnny桑立刻誇獎我、"唱得太棒了! YOU歌聲是這麼好聽的啊"。連站在Johnny桑身後的瀧澤君也笑著跟我說、"(受到誇獎)太好了呢"。Johnny桑前一次誇獎我是在我入社徵選時。而瀧澤君誇獎我、這還是第一次。我內心無比激動卻不好在兩人面前掉淚、於是拼命忍住、後來才躲到沒人看到地方一個人哭了呢」

——團員們知道你哭了嗎?
「應該不知道。大家都各自在做自己的事。我是衝到廁所去很快地哭了一下、然後立刻洗把臉把口罩戴好、若無其事地返回排練場。況且這是我第一次提起這件事。原本打算藏在自己心裡,是我無比珍貴的回憶」

——原來是這樣啊。
「那之後、在『瀧澤歌舞伎ZERO』千秋樂圓滿落幕後的休息室裡,瀧澤君默默地和我們9人一個一個握手。那時也讓我很想哭呢。雖然不知道他跟我們握手的真正理由,但那握手的力道、我彷彿感受到"做得很好。今後就交給你們囉"這樣的訊息」

 

可別小看Snow Man哦!

——那年的6月底、在病房被告知出道時內心是怎麼想的?
「當然是很開心。不過因為太過突然,有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即將出道的實感呢。後來在『Johnny's Jr. 8‧8祭』上做出道發表。Hasshi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趕來會場看表演的。出道發表後、我站在小車上通過見學席前面,他從座位上站起來擺著勝利姿勢、比見學席中任何一人都還要開心興奮」

——父母也很為你感到開心吧?
「是的。那天我爸沒能來、只有我媽有來會場。回想起來、我的父母一次也沒問過我"將來怎麼打算?"這種話。他們是完全交給我自己決定。(於是出道公布後)首先是打電話向父親報告,他跟我說了恭喜。我父母都是害羞的人,不太在我面前表達情感。所以我本以為我媽應該也是淡淡地說恭喜而已吧。沒想到她在電話另一頭哭到泣不成聲。想必看著我這樣一路走過來遲遲無法出道、他們心裡感觸也是很多的。出道也算是終於能小小地回報一下父母之恩吧」

——的確是呢。
「那之後、我有向千賀(健永)君、二階堂君、也向Hasshi再度報告(出道一事)。千賀君我是趁單獨一起出去吃飯時當面報告的,他非常替我開心」

——後來、出道的2020年、受疫情影響有許多事無法按計劃進行,出道演唱會也決定以直播方式展開。在MC時你說道、「"Snow Man沒辦法出道"這句話聽過無數遍。不過、現在這個就是結果。不要小看Snow Man!」
「正因為是出道演唱會、我決定要把目前為止心裡想的話全部說出來。但事前擬稿不管怎樣都會分心,所以想說直接說出當下的心情和感受比較好。不過事後看錄像、還是覺得自己好像說得有點過份了」

——你過去的發言裡幾乎找不到任何提及Jr.時代的辛苦啦不甘的話。所以我倒是覺得那是終於能看到一點你的內心世界的好MC(內容)哦。
「可能我覺得有些事是出道後才能說的吧。痛苦的時候不想講"好苦啊"這種話。我有我的自尊,更何況就算說了、對聽的人來說他也不能怎麼樣。所以這種是因為跨越了才有辦法說出口的話吧」

——或許是吧。
「自從被告知出道那天開始,看著出道發表時歌迷啦父母前輩親友們的反應、實際把CD拿在手中、出道這件事才漸漸有了實感。出道拯救了過去的自己呢。曾經有過的不甘、痛苦、全部都在出道那一瞬間轉變成美好的回憶而綻放出光芒。不只自己、相信也有不少歌迷因為"Snow Man出不了道"這句話而受傷。但是、藉由我們的出道、歌迷們的淚水也能轉變為喜悅的眼淚、"那天、我們的應援不是白費的"。出道真的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呢」

 

一回過神發現自己被康二玩弄於鼓掌之間

——請告訴我們想傳達給團員們的話。首先是深澤君。
「他這個人就是很溫柔呢、嗯。總是把團員們的事放在自己的事前面。團體憑空瓦解的那個時候,我滿肚子情緒不知向誰宣洩而感到憤怒。深澤心情一定也是很複雜的,卻還是不斷地鼓勵著我們。然後現在也跟以前一樣的溫柔。我真的覺得是因為Fukka在才會有現在的Snow Man呢」

——宮舘君。
「每次被康二逗弄,他雖然嘴巴上說"別鬧"但嘴角總是帶著笑意的呢。看著那樣的兩人讓我也忍不住嘴角上揚了起來(笑)」

——年末年始(宮舘確診時期)有和宮舘君聯絡嗎?
「完全沒有。我不覺得憑我的幾句話就能讓他的心情開朗起來。應該讓他一個人靜一靜。Date復工後我也沒跟他說什麼,也沒問他什麼。一切都照平常一樣。他想什麼我都知道、我想什麼他也很清楚。畢竟、別說百合組了,我們從出生的醫院就是相同的了。那段期間,頻繁的聯絡是正解,不聯絡也是正解,我是這麼認為的呢」

——是這樣的啊。
「不覺得溫柔有很多種不同的形式嗎?去年底、Snow Man(因為隔離)暫停活動的期間,就在大年夜、樹和風磨他們像平常一樣跟我聯絡,一開口不是問"你還好吧?"而是"現在在幹嘛啊?"。明知我上不了紅白只能閉關在家裡,卻故意裝儍明知故問。但他們的用意我內心都明白呢。很溫柔的呢、這些傢伙」

——接下來是佐久間君。
「可以抱怨一下嗎?! 在佐久間旁邊跳舞時、他常常會罵我、"渡邊、不要偷功減料!"。是因為那傢伙舞技太強了才顯得我的全力以赴看起來像偷功減料一樣(笑)。不過也要感謝他讓我覺得自己還得更努力不可。除了舞蹈以外他還有很多值得誇獎的地方。而最應該誇獎的、是他為了團體而去改變自己的個性所做出的努力。以前的個性真的跟現在完全相反,真的很內向又安靜呢。變化之大讓人不禁要懷疑"一個人真的可以改變到這種程度?"。人們常說的"只要想改變、無論是誰隨時都可以改變得了的",用身體去證明這句話的就是佐久間了」

——阿部君。
「阿部ちゃん現在成了Snow Man的入口。上最多節目的是他,很多人都是因為阿部ちゃん才認識Snow Man。不只猜謎節目,還有氣象預報員、情報節目的記者,因為他在背後付出的龐大努力才能有如今的活躍。老實說、阿部ちゃん(休業)不在的那段期間我們很辛苦。但他現在用實績回報了大家。真的很帥呢。有件事拖到現在才道歉。當年阿部ちゃん歸隊、明明要記的事那麼多、正是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還拿自己的大學作業去找你教。加重了你的負擔真抱歉(笑)」

——岩本君。
「岩本也是在入社時舞就跳得很好,入社後很快就站到不錯的位置。和我的境遇有點類似呢。不過既使在逆境中也不忘溫柔對待團員們。現在身為Leader,我覺得非常適合呢。現在也仍保持著紳士般的溫柔體貼。在什麼記念日都不是的日子突然送我肌訓用的運動服呢。話說我最近沈迷於肌訓。不久之前無意間說了、"想找肌訓時穿了能提振士氣的運動服呢",結果他就這麼暗自記住了。現在、穿著他送的運動服做鍛練、練完後秀身體給他看並詢求指點、成了我的每日功課」

——Raul君。
「擁有明星光芒呢。這不單指站C位這件事。因為Raul在而得救的事情太多了。人長大後、說話常常會顧慮是否破壞氣氛而說得比較婉轉、以至於有時婉轉到讓別人抓不到你講話的真正意思。但Raul不會在意別人怎麼想、總是用最直接的話最短的距離去傳達自己的想法。我有時甚至會想、其實真正的大人的發言會像Raul那樣的吧?精神年齡很成熟呢。相反地、看他爽快的吃相又覺得果然很年輕。Raul吃東西的樣子、看著很舒服很耐看呢(笑)」

——目黑君。
「目黑有著和Raul相似的地方,都是能直率地把想法說出的人。這對團體來說是好事呢。雖然讀書不行,但頭腦是很聰明的。以前還不在同個團體時我們感情就很好,當年常常一起聊著"今後我們會變怎麼樣啊"的兩個人、如今竟然在同一個團體,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呢」

——向井君。
「每次你對Date進行猛攻時,我都在內心為你拍手的哦(笑)。私底下我依賴康二的部份也很多,換新手機時還會跑去康二家請他幫我設定。明明是我去拜託他做事、他還煮姜燒豬肉給我吃。看著他在廚房忙活的背影不禁心想、以前在大阪時也是這麼親切照顧後輩的吧,我這做前輩的真不是撒嬌的時候。剛加入的時候康二每天"Shoppi我愛你我愛你"地喊、然後我不耐煩地回"不要過來啦太近了!!"、這一來一往是成套的日常。然而現在換成是我太愛康二、不再不耐煩了。一回神來發現自己這是被康二玩弄於鼓掌之間了」

——"成為9人真好"的新發現、真的有很多呢。
「何止多、根本除了好事沒別的(笑)」

——其次告訴我們你個人以及團體的夢想。
「以個人來說、既是夢想也是目標、希望能更精進歌藝呢。現在的活動無論哪一項都很開心,但感覺到最開心的還是唱歌跳舞的時候,尤其是唱歌。比起唱得好或不好、我最常被誇讚的是音質啦聲量這些。當然自己有在練(歌藝)、但被誇的是父母給予的天生的部份。論到唱歌技巧我還差很遠、非得更加勤練不可。不管怎麼說、和Johnny桑最後的那幾句話、那幾秒鐘的時間、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會想哭。希望將來能抬頭挺胸地說、"被Johnny桑稱讚過的歌聲、在那之後傳達到千千萬萬聽眾的耳裡哦"、所以想要更磨練歌藝」

——是這樣的啊。
「至於團體的夢想、講實際一點就是希望哪天能在東京巨蛋辦專屬演唱會。這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但東蛋對我們來說有出道發表場所這層意義、希望有一天能實現這個願望」

——最後請向歌迷們說幾句。
「我是想什麼就說什麼的人,不只『少年們To be!』那次、其他時候也常常因為發言而引起風波。而每當這種時候常會聽到歌迷說、"不管是好是壞、這就是渡邊吶"、"很有渡邊的風格"之類、讓我有點開心。當然我明白、一味仗著歌迷們包容是不行的,為了正確地傳達出自己的意思、說話時要慎選字句。但畢竟"很有渡邊的風格"這種話聽了還是很開心,也多虧了歌迷的這份包容讓我能無所拘束地、自由地做自己。老實說、即使到現在我還是覺得做放撒[Fan service]很害臊很不擅長,上電視也會很緊張、甚至像今天這樣一對一的採訪也會讓我很緊張(笑)。至今我仍然不知道自己到底適不適合當偶像。但是、都是因為有你們在、讓我覺得"當個偶像真好"。所以、今後也許還是時常會有需要你們包容的(問題)發言,但希望你們明白、我言辭的出發點都是來自對你們的愛。我認為的Snow Man是包含歌迷在內的,現在才第2年、希望5年後10年後、我們仍然會是相輔相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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